早餐苏简安吃得一向轻淡,所以煎蛋没什么奇怪的,但是那叠充斥着红辣椒的酸笋另苏亦承很不解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吃这个?” 而应该坐着老洛和她妈妈的位置,同样空空如也……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 虽然芳汀花园花园的事故媒体还在关注,但好歹没有大批的记者堵在陆氏楼下了,苏简安停好车拎着保温盒上楼,出了电梯刚好看见陆薄言和沈越川。
整整两天的时间,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。 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,她不但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上还呈现出疲惫的病态?
语毕,陆薄言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“真的不用我送你?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“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,哪里还需要准备才能见面?”苏亦承说,“到了合适的时候,我会去找她。”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